办公室26人全阳了,只有他至今未感染;多位上班族“围而不阳”,都提到这几点
整个办公室27个人,坚持到目前没“阳”的,就剩下陈超(化名)一人。于是,“围而不阳”的他,成了部门里“最后的留守者”。
像陈超这样“围而不阳”的案例,如今其实并不少。成为所谓的“最后的留守者”背后,并不是陈超真有多么走运或百毒不侵,而是他和家人都严格做好了最基础的防疫举措。
(资料图)
那些“围而不阳”的人
在北京工作的陈超是从事保险行业的一名经理,这个行业的一个特点就是接触的人群多且杂。
12月17日,陈超一早起来后,发现公司工作群里,最后两三位“战友”还是没能扛住,阳了。但公司依旧需要有人值守,于是陈超成为那个“最后的留守者”。
12月19日,当陈超走进空荡荡的大办公室时,拍了张照片,发到工作群里。同事们争先恐后地接龙发言——宁可回去上班,这肌肉酸痛和发烧的症状,太难受了。
不少同事在群里@陈超,说他实在是太走运了,堪称最佳“守门员”。
比陈超情况更复杂的,是浙江绍兴的一名初中教师王悦(化名)。到上周四时,班里同学只剩下一半还在坚持上课。她身边,也有不少同事“染红”。“就目前这种情况,也只能线上教学了。”王悦说,其实大家的心态都还不错,但终归学校里还得有人,她还是回到学校值班。
值班的这几天,身边相继有同事“倒下”。面对这个状况,王悦让最后一个和她一起值班的同事赶紧回家,因为那位同事的孩子还小,“其实我妹妹也中招了,但我也没办法不回家。”
相较以上两位,作为浙江杭州的一名医生,刘兵(化名)被感染的风险更大,而他也确实处于“围而不阳”的状态——每天都会接触不少阳性病人,家里同是医生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以及一位老人,也都被感染了。
“孩子的症状反应相对少一点,大人的症状比较明显。”刘兵说,他的小女儿目前中班,上周六时测抗原是呈阳性,整个人都发蔫。刘兵抱着她大半天后,精神头就又恢复过来了,第二天测了抗原,也由两道杠变为一道杠了,“当然,每个个体情况不一样。我太太就症状比较明显。”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刘兵目前还没问题,“现在就是扛起给全家做饭的重任。”
“最后的留守者”背后
大家羡慕陈超“太走运”的同时,他自己知道,成为“最后的留守者”,走运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更多的问题关键,是全家都做好了足够的防护。
其实,陈超的同事还打趣过:“不是不阳,而是时候未到。”
“确实,我心里一直有准备,但做好防护,至少越往后越好。”陈超说,之前他就关注到钟南山院士说的“越晚‘变阳’症状或越轻”这个说法,宁可好好做防护,“早得早完事儿的说法,我一开始就觉得不靠谱,也没什么科学依据,当然是不得最好。”
至于防护,陈超的妻子很细致——口罩,是必备的。之前她就买到一些N95口罩,每次陈超出门上班,她一定会要求他佩戴N95口罩,背包里塞包便捷的酒精湿纸巾,这纸巾还能让他在办公室时,用来先擦桌子。
在家门口过道上,陈超的妻子还放了一大瓶酒精消毒液、一包酒精湿纸巾,陈超进门前,一定要先做一番基本的消杀。进家门后,先直接到阳台脱下外套等用洗衣机清洗,然后洗个澡。
“看上去好像挺繁杂,实际上这些以前会分散在各个时间点做,当下只是将其集中起来了。”这一套流水动作下来,基本上也就半小时多一点儿。
也恰是这点时间,延续着陈超截至目前都未有感染的小“纪录”。
王悦也是,用她自己的话说,这两周来,她就把酒精消毒液当护手霜了,只要接触过一些公共区域的设施,走进办公室前就会挤一点儿在手上抹匀。
在家里时,王悦也是等妹妹吃完饭睡觉后,戴好口罩和手套,将妹妹用过或者需要换洗的物品进行消杀,特别是对卫生间,消杀更为严格。
刘兵也说,在很多公共区域,现在都会放置一些酒精消毒液一类的消杀用品,在有必要时使用,对于防控病毒确实有实效。作为一名医生,他对病毒的传播和消杀都有着非常深刻的认知,但他也坦言,保障彻底的防护之外,确实还是有点运气成分。
传染病诊治国家重点实验室副主任、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传染病科主任盛吉芳就在接受采访时说,在个人防护方面,除了及时接种新冠疫苗,戴口罩、勤洗手、多通风等,还要注意保暖,在冷空气侵袭下,人体呼吸道免疫力下降,更易感染病毒。同时要多喝水,保持鼻黏膜湿润,这也能有效抵御病毒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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